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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论《皇明北虏考》的史源及其史料价值

  • 投稿葡萄
  • 更新时间2015-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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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斯

(赤峰学院 蒙古文史学院,内蒙古 赤峰 024000)

摘 要:《皇明北虏考》是明人郑晓撰著的第一部有头有尾的当代蒙古史著作。成书于明嘉靖三十一年(1552),记事贯通明朝十二帝,按年、月记述了其间的蒙古史事和明蒙之间的往来关系,内容之丰富,记述之可靠,历来受到人们的推崇。但此著从其问世至今,学界在发掘利用其资料方面下的工夫多,对其自身情况研究的少,而其史料来源及史料价值更值得研究和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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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皇明北虏考》;史源;史料价值

中图分类号:K85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2596(2015)02-0020-03

基金项目:内蒙古自治区高等学校科学技术研究项目“《皇明北虏考》史源及其史料价值”(NJSY13296)

大一统的元王朝结束之后,中国出现了两个政权并存的局面。此后,明朝与蒙古南北对峙近280年,入清之后,双方才统一于清朝之下。有明一代,蒙古政权又回到了游牧状态,由于社会环境和政治、军事、文化等因素的影响,有关明代蒙古历史情况,蒙古政权方面留下的直接史料极少,这就给后世研究这一段蒙古历史留下了难题,而明人留下的汉籍史料反成为考查这一时期蒙古历史的重要依据。明人留下的涉及蒙古史事的文献史料很多,有官方文献,也有私家著述。官方文献多以分散资料的形式存留,而私家著述则多具体例,各有特色。郑晓(1499—1566)的《皇明北虏考》即私家著述中有关明代蒙古史最重要的著作之一。记事始洪武元年(1368),迄嘉靖二十九年(1550),记述其间的蒙古史事及蒙古与明朝的关系。《皇明北虏考》的史学价值取决于它的史料来源,考《皇明北虏考》的史料来源,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洪武至正德时期记事对《明实录》的利用

实录是记述各帝王在位时期历史的史料长编,包含有王朝诸多方面的史料,因而成为明朝各类史著的源头,最具有权威性。由于蒙古问题在明朝的特殊性,明历朝实录中特别重视对蒙古史事的记载,因而也成为明代蒙古史料的重要来源。郑晓同时代的史家如朱国祯的《皇明史概》、雷礼的《大政记》都不同程度地采录了实录。细检郑晓的《皇明北虏考》,洪武至正德时期的大部分事实是利用了《实录》的记载,尤其是洪武至景泰年间的内容,与实录所载基本雷同,有些部分甚至完全相同,只是在行文表述上间有差异。

(一)有些史事《实录》的记载详细一些,《皇明北虏考》则记述较简括

如记阿鲁台被永乐皇帝败走事,《实录》作:

(永乐)二十年七月己未,车架次杀胡原,前锋都督朱荣等获阿鲁台部属送御营,备言阿鲁台举家惴栗,其母及妻向之骂曰:“大明皇帝何负尔?而必欲为逆天负恩事。尔死固宜,而使吾属骈首就缚为俘囚,将死无葬身处,皆汝所贻祸也。”阿鲁台尽弃其马驼牛羊锱重于阔栾海之侧,与其家属直北走矣[1]。

《皇明北虏考》作:

永乐二十年七月,次杀胡原,获虏,言阿鲁台部下闻兵出塞,皆优惧叛散,继闻上亲征,阿鲁台大惧,其母妻亦恨阿鲁台反,时时骂阿鲁台逆天负恩,自取丧命。阿鲁台惶惑,尽弃其马驼牛羊锱重于阔鸾海旁,北走[2]。

意同。是原封不动地承袭了《实录》的内容。

阿鲁台被瓦剌打败事,《实录》永乐二十一年九月癸巳条载:

虏中伪知院阿失帖木儿、古纳台等率其妻子来降,备言:“阿鲁台今夏为瓦剌顺宁王脱欢等所败,掠其人口马驼牛羊殆尽,部落溃散,无所属。”又曰:“彼若闻天兵复出,疾走远壁之不暇,岂复敢南萌南向之意。”命赐酒馔及衣服靴袜,授阿失帖木儿、古纳台俱正千户。

《皇明北虏考》作:

虏知院阿失帖木儿、(右)[古]纳台等率妻子来降,言阿鲁台今夏为瓦剌顺宁王之子脱欢所败,掠去人畜无算,部属溃散无统,若闻天兵复出,疾走远避不暇,敢南向耶?上以二人为正千户。

《皇明北虏考》完全采录了《实录》。

也先土干降明事,《实录》永乐二十一年冬十月甲寅记作:

迤北鞑靼王子也先土干来归,时懋为前锋,探知虏在饮马河北,为瓦剌所败。追至宿嵬山口,遇也先土干率妻子部属来归……己巳,封也先土干为忠勇王,赐姓名曰金忠。

《皇明北虏考》作:

永乐二十一年十月,先锋将陈懋至饮马河北,遇鞑靼王子也先土干率妻子部落来归,封为忠勇王,赐姓名金忠。

《实录》记事是先纲后目,《皇明北虏考》是直叙其事。

(二)《皇明北虏考》的记载与《实录》同,只是文字上略有润色

《皇明北虏考》在利用《实录》的记载时,不全是原封照录,而是有取有弃,也有综合。而采录朝廷的重要文书时,则是原文照录,如,明朝在洪武、永乐年间7次致书北元及景泰年间的5次致书北元可汗、权臣的文书内容与《实录》中的记载是完全相同的。《皇明北虏考》从洪武到正德年间的记事多采自《实录》,兹不赘引。同时也发现,从天顺之后,《皇明北虏考》利用《实录》的内容明显减少,这可能是郑晓又看到《实录》以外的更多文献的缘故。官修《实录》和郑晓私人的记述各有特色,可互相对照,互相稽考。

二、洪武至正德时期记事对《明实录》以外文献的采摘

《皇明北虏考》在利用《实录》的同时,还增加了一些不见《实录》的记载,如讲“土木之变”的原因,《皇明北虏考》云:

也先者,脱欢之子也。当是时,脱脱不花弱而也先强盛,也先又以其姊妻脱脱不花,数年间,挟脱脱不花遣人并入贡马,得赐金帛无算,使人皆馆京师,逾春始遣还,遂桀骜不恭,时时杀掠道路。我往来通事人变诈,出好语,告以中国虚实,也先因与通事言:“吾有子,请婚南朝公主。”通事人谩曰:“为若奏皇帝,皇帝许尔矣。”也先大喜,夸诸酋曰:“吾且进聘礼。”

《明英宗实录》景泰元年五月壬子也有此事的记载,来源于兵部的报告:“通事达官千户马云、马青等,先是奉使迤北,许也先细乐妓女,又许与中国结亲。云云。”对结亲细节则略而不书。《皇明北虏考》则补足了其中的细节。此事较早的记载有李实《北使录》:“这事只因陈友、马清、马云小人上是非,所以动了军马,小事儿做成大事。”[3]成书于天顺年间的刘定之《否泰录》记载:“往来通使等变诈翻复,告以中国虚实。也先求以其子结婚于帝室,通使皆私许。也先进马为聘仪,朝廷不知也,答诏无许姻意。也先愧怒。”[4]都未有《皇明北虏考》所述的细节。显然,郑晓是见到了更原始的资料,并把它原原本本地载入书中,使内容更加丰富、详实。

《否泰录》在记述明英宗被也先俘虏之后说:

二十八日,至黑松林,也先营在焉。上入营坐,也先拜,稽首,乃侍坐,宰马设宴,出妻妾四人,以次奉上酒,歌舞以为娱,其后,遂奉上居于伯颜帖木儿营,去也先营十余里,伯颜帖木儿与其妻妾见上,亦如也先礼。伯颜帖木儿每二日献羊,七日献牛,也先每七日献马[5]。

《皇明北虏考》将此概括为:

上自大同出塞,至野松林也先营,也先进酒,出妻妾歌舞,遂奉上居伯颜帖木儿营。两营相距十里许,伯颜帖木儿见上甚恭谨。

除了把《否泰录》之“黑松林”误写成“野松林”之外,内容上没有什么变化。

在记述早期蒙古部落的情况时,《皇明北虏考》参考了魏焕的《皇明九边考》及张雨的《边政考》等书。成书于嘉靖二十年(1541)魏焕《九边考》载:

今访小王子居沙漠之地,其属,北有黄毛达子,南有吉囊、阿尔秃厮居套,东有满惠(三)[王]居宣府外,西有亦不剌居西海。(《番夷总考》)

北虏哈喇真、哈(连)[速]二部常在此边驻牧。哈喇真部下为营者一,大酋把答罕奈领之,兵约三万;哈(连)[速]部下为营一,大酋失喇台吉领之,兵约二万。(《大同镇》)

北虏亦克罕一部常住牧此边,兵约五万,为营者五,曰好城察罕儿,曰克失旦,曰卜尔报,东营曰阿儿,西营曰把即郎阿儿,入寇无常。今年虏在套中,以三关为出入之路,直抵山西地方抢掠。(《三关镇》)

北虏冈留、罕哈、尔填三部常在此边住牧,兵约六万,与朵颜诸夷为邻。冈留部下为营者三,大酋满惠王领之;罕哈部下为营者三,大酋猛可不郎领之;尔填部下为营者一,大酋可都留领之。(《宣府镇》)

弘治十三年,虏酋火筛大举入套,始驻牧。正德以后,应绍不、阿尔秃斯、满官嗔三部入套。应绍不部下为营者十,曰阿速,曰阿喇嗔,曰合奴郎,曰孛来,曰当喇儿罕,曰失保嗔,曰叭儿廒,曰荒花旦,曰奴母嗔,曰塔不乃麻,旧属太师亦不剌,后分散,各部惟哈麻真一部全。阿儿秃斯部下为营者七,旧亦属亦不喇,今则大酋吉囊领之,为营者四,曰哱合厮,曰偶甚,曰叭哈思纳,曰打郎。满官嗔部下为营者八,旧属火筛,今则大酋俺答阿不孩领之,为营者六,曰多罗土闷,曰畏吾儿,曰兀甚,曰叭要,曰兀鲁,曰土吉剌。三部兵约共七万,俱住牧套内,时寇绥、宁、甘、固、宣、大等边。(《榆林镇》)[6]

张雨的《边政考》云:

此一带有北虏亦克罕一部住牧,兵曰五万,大营凡五,曰好陈察罕儿,曰克失旦,曰卜尔报,东营曰阿儿,西营曰把即郎阿儿,入寇无常。

先是,有北虏应绍不,阿儿秃厮、满官嗔三部。应绍不部下为营者十,曰阿速,曰阿喇嗔,曰合奴郎,曰哱来,曰当喇儿罕,曰失保嗔,曰叭儿廒,曰荒花旦,曰奴母嗔,曰塔不乃麻,旧属太师亦不剌,今皆分散,各部惟哈麻嗔一部全耳。阿儿秃厮部下为营者七,旧亦属亦不剌,今则大酋吉囊领之,合为四营,曰哱合厮,曰偶甚,曰叭哈思纳,曰打郎。满官嗔部下为营者八,推旧属火筛,今则大酋俺答阿不孩领之,合为六营,曰多罗土闷,曰畏兀儿,曰兀甚,曰叭要,曰兀鲁,曰土吉剌。三部兵约共七万,俱住牧套内,时寇延、宁、甘、固、宣、大。(《三边四镇之图》)

本部大营凡五,众约七万余,居中屯聚,以卫克罕,其东部三,大营凡六,统于其酋,曰满会王,曰猛可不郎,曰可都留,众约五万余。西邻宣府,东近朵颜。其南部二,大营凡二,统于其酋,曰把答罕奈,曰失喇台吉,众约五万余,住牧宣、大。其西部三,为应绍不、为阿尔秃厮,为满官嗔。应绍不部为营者十,为亦卜剌所统。亦卜剌以弑阿尔伦故逃遁西海,甘肃为其荼毒三十余年。阿尔秃厮部为营者七,故亦属亦卜剌,今属吉囊,合而为四,众约七万余。满官嗔部为营者八,故属火筛,今俺答阿卜孩领之,合而为六,众约四万余,皆驻牧河套。二虏素称雄黠,凶虐尤甚。(《三夷纪类》)[7]

《皇明北虏考》吸收两书的记载,记作:

亦克罕大营五,曰好陈察罕儿,曰召阿儿,曰把郎阿儿,曰克失旦,曰卜尔报,可五万人,卜赤居中屯牧,五营环卫之。又东有冈留、罕哈、尔填三部。冈留部营三,其酋满会王;罕哈部营三,其酋猛可不郎;尔填部营一,其酋可都留。三部可六万人,居沙漠东偏,与朵颜为邻。西有应绍不,阿儿秃厮、满官嗔三部。应绍不部营十,曰阿速,曰哈喇嗔,曰舍奴郎,曰孛来,曰当剌儿罕,曰失保嗔,曰叭儿廒,曰荒花旦,曰奴母嗔,曰塔不乃麻,故属亦不剌,亦不剌遁西海去,遂分散无几,惟哈剌嗔一营仅全。阿儿秃厮部营七,故属亦不剌,今从吉囊,合为四营,曰哱合厮,曰偶甚,曰叭哈思纳,曰打郎,众可七万。满官嗔部营八,故属火筛,今从俺答,合为六营,曰多罗田土闷畏吾儿,曰兀甚,曰叭要,曰兀鲁,曰土吉剌。三部众可四万。吉囊、俺答皆出入河套,二酋皆阿著子也,诸种中独强,时寇延、宁、宣、大。南有哈剌嗔、哈连二部。哈剌嗔部营一,酋把答罕奈,众可三万,哈连部营一,酋失剌台吉,众可二万。居宣府、大同塞外。北有兀良罕,营一,故小王子北部也,因隙叛去,至今相攻。又西为瓦剌,可五万人,世与土鲁番为杀。诸虏虽逐水草,迁徙不定,然营部皆有分地,不相乱。

3书的记载为辗转相因,但同出一源。这个源头当出自当时的兵部档案,原始材料很可能是九边镇所上报于兵部的情报资料。但3书记载又有微细的差别。魏焕书说应绍不、阿尔秃厮、满官嗔3部兵约7万,而之后成书的张雨《边政考》却有两种不同的记载,在该书的《三边四镇之图》中应绍不、阿尔秃厮、满官嗔“三部兵约共七万余”,又在该书的《三夷纪类》中说阿尔秃斯众约7万余,满官嗔众约4万余。郑晓书中也有类似的情况,说,仅阿尔秃厮一部就“众可七万”,而却又合计“三部众可四万余”,令人不解。郑晓、张雨书认为右翼哈喇嗔等部置于宣府、大同边外,魏书中则认为右翼哈喇嗔等部置于大同边外。魏焕将小王子牧地定在明三关镇北,又把郑晓认为在沙漠东偏的罔留部置于宣府边外。

《皇明北虏考》又有魏、张两书都未载的珍贵史料,即关于兀良罕与瓦剌之事。书中言,“北有兀良罕,营一,故小王子北部也,因隙叛去,至今相攻。又西为瓦剌,可五万人,世与土鲁番为杀”,透露了蒙古本部与瓦剌、土鲁番3部之间的关系,体现出《皇明北虏考》超越前代记载的史料价值。

除此以外,《皇明北虏考》还参考利用了一些大臣的奏疏、文集。这些大臣都在边镇或兵部担任过要职,其文章、奏疏具为当时人写当时事,可信度较高。时人的著述和名臣的疏奏是《皇明北虏考》的重要史源之一,当无疑议。这些当时人述当时事资料的利用,成就了《皇明北虏考》。

三、嘉靖年间记事所采录的当代文献

《皇明北虏考》的内容,最能体现其史料价值的是嘉靖年间所采录的文献。

郑晓是嘉靖朝人,《皇明北虏考》的著撰年代亦为嘉靖时。其时,嘉靖皇帝的实录尚未修撰,这样,《皇明北虏考》在记述嘉靖年间的史事时,就没有利用实录的可能。因此,书中所记嘉靖元年以后的事实,当为郑晓直接依据档案资料和时人著述以及亲闻撰成。

《皇明北虏考》嘉靖年间的记事利用过兵部所藏的档案,这可从后来据档案成书的《明世宗实录》、同时代的史书如陈建的《皇明资治通纪》及稍后一点的史书沈越的《嘉隆两朝闻见纪》等可以得到印证。如,《明世宗实录》载以下诸条记事:

嘉靖十八年二月壬寅,上一驾将南狩,诏起旧辅臣大学士翟銮充行边使,拊巡九边,暂改兵部尚书兼都察院右都御史,事完如旧。发太仓银五十万两分往辽东、蓟州、宣府、大同、偏头、雁门、宁武、延绥、宁夏、固原、甘肃,随行边使,赏劳官军。

嘉靖二十一年七月己未,擒斩俺答阿不孩者赏千金,不次升赏,其次酋者三百金,升职三级。

嘉靖二十九年八月丁亥,杀兵部尚书丁汝夔,侍郎杨守谦。时法司坐汝夔守备不设,守谦失误军机律,俱秋后处斩。上怒,谓汝夔罔上毒民,守谦党同坐视,皆死有余辜,促命所司行刑。汝夔仍枭示……初,虏薄都城,汝夔恐丧师,辄戒各营兵勿轻与战。各营兵惟守谦营最近城,风声易达,故诸将士远壁不战者辄引本兵及守谦为辞,语闻禁中,二臣遂得罪。

对应的事实,《皇明北虏考》记作:

嘉靖十八年二月,上巡承天,以翟銮、毛伯温为行边使,出帑金五十万两赏塞上将士。

嘉靖二十一年七月……上出赏格,擒斩俺答赏银千两,升不次,他酋三百两,升三级。

二十九年八月,俺答遂入渔阳塞,犯京师,焚劫至德胜、西直门,窥八陵,掠教场。上震怒,杀兵部尚书丁汝夔,都御史杨守谦。

以上诸事,两书的记述显然是出自同一史源。《明世宗实录》无疑是来自兵部档案,郑晓的记载也当是从兵部档案而来的。不过实录是摘抄原件,而郑晓是归纳叙述。

嘉靖年间,大同发生了两次大的兵变。专题记述此事的书有直接经历过此事的人韩邦奇的《大同纪事》、苏祐的《云中事记》、孙允中的《云中纪变》及综记其事的尹耕《大同平叛志》等。这些著述,《皇明北虏考》亦曾采录。韩邦奇等都是亲与处理大同兵变的当事人,他们的第一手记述,郑晓是不会放过的。

总之,从全书而言,洪武至天顺间的史事多依据于《实录》,之后的记载是作者在职期间搜集众多材料及亲闻到的内容,与第一部分相比史料价值更重要,这也应成为我们研究的重点。《皇明北虏考》给后人留下了丰富而详实的史料,这也反过来证明了它的史料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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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明实录.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2.

〔2〕郑晓.皇明北虏考.明代蒙古汉籍史料汇编(第一辑).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06.

〔3〕李实.北使录.明代蒙古汉籍史料汇编(第一辑).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06.

〔4〕〔5〕刘定之.否泰录.明代蒙古汉籍史料汇编(第一辑).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06.

〔6〕魏焕.九边考.明代蒙古汉籍史料汇编(第一辑).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06.

〔7〕张雨.边政考.明代蒙古汉籍史料汇编(第一辑).内蒙古大学出版社,2006.

(责任编辑 姜黎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