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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论李逵形象之恶

  • 投稿姚泽
  • 更新时间2017-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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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水浒传》李逵形象,历代评论家对其评价大多过高,尽管在他身上存在着一定的亮点,但更多的却是人性中劣质的显现,在他身上有嗜杀与纯孝的二重性,而他的劣性皆在作者轻松潇洒的笔调以及诸多权威评论家的评语下或被掩盖,或被异化。文章对这一形象进行解构,揭其恶,扬其善,以做新的认识。

【关键词】李逵.嗜杀.异化.纯孝.二重性

黑旋风李逵在《水浒传》中是一个极重要的人物,作者为了成就此人,可以说是颇费心机,而且许多权威评论家对该形象皆有颇高的评价,如:“李逵是上上人物,写得真是一片天真烂漫到底,……山泊中一百七人,无一个入得他眼”; [1]“李逵者,梁山泊第一尊活佛也,为善为恶,彼俱无意” [2]等等。如此种种,不得不使人对该形象心生敬意,而作品中的李逵,的确塑造得颇为独特,在梁山众将中可以说是绝无仅有,但他是否真的如以上评论家所云,笔者认为值得商榷。

看作品中的李逵,从江州城第一次亮相到楚洲饮药酒丧生,可谓是一路杀来,鲜血淋漓。而正是他这一路狂杀,成就了他评论家笔下的所谓“忠义”,于是乎,他的嗜血狂杀便成了理所应当的事。作者为玉成此人而使用的轻松潇洒的笔调,似乎让读者忘记了那些板斧下的阴魂们也曾经是鲜活的生命。倘若我们能够认识到这一点,评论家们所谓的“忠义”将会打多少的折扣呢?但我们也不是说李逵就一无是处,是个只会杀人的魔头,在他身上也存在着人性中善的一面,那就是他对自己老娘那份日月可鉴的纯孝。我们不妨平心静气对其恶其善一一做一研究,或许对该形象会得出新的认识。

一、“忠义”背后所掩藏的恶

忠与义是《水浒传》主要宣扬的思想。从宋江以梁山泊为跳板,意欲达到报效朝廷,到阮氏兄弟“酷吏赃官都杀尽,忠心报答赵管家”的唱词,以及燕青与卢俊义,武松与施恩,石秀与杨雄之间的种种,无一不是对“忠义”的不同层面上的诠释,而李逵的“忠义”,透露给我们更多的却是淋漓的血光,是一种人性中恶的彰显,这种恶在作品中,作者始终在极力的遮掩,但我们客观冷静地去读,还是不难发现的。

(一)投靠宋江——拜大哥的江湖惯例

李逵的出场是在作品的第三十八回戴宗会宋江的当口。这一出场就亮给了读者一个泼皮无赖相。赌场上输光了老本就去找酒店老板“借”,不借便闹。并且编造了什么大银解小银,小银赎大银的理论,不难看出他干此行已非三五次所止,可以“惯”称之。而就如此形象,竟赚得金圣叹“李大哥来何迟也,真令读者想杀也,盼杀也。” [3]的疾呼,何由也?笔者追前溯后,难得其解。其前,李逵在浕洲浕水县打死了人,遇赦后流落在江州,混了个牢子,在牢里勾当。他酒性不好,还不是一般的不好;使得板斧,也会拳棍。也非普通的“使”与“会”,整个江州城只有戴院长说得下他,他就是这样一个角色。其后,说来话长,但我们不妨一一细究。

李逵一出场,就被戴宗引荐给宋江,而宋江也不失时机地先后以十两,五十两银子买断了李逵的终身。且看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宋江处世老道,言谈举止文雅得体,情深意重,不温不火,甫一见面,便使得黑旋风李逵从心底儿里折服;而李逵在这次相会中,则行事鲁莽,须臾功夫便连闯数祸。先是赌光老本在赌场打闹,随后为抢一条鱼供宋江享用,居然与浪里白跳张顺在江中厮打,接下来又一指头点翻了一个卖唱女子。而李逵接连捅的这些个篓子,皆被宋江于顷刻间化解,加之李逵早已风闻的江湖上关于宋江的传言,这就更让李逵见识到了这位新拜的大哥的能量,于是不得不对其真正歆羡,佩服得五体投地。而同时所享用的大鱼大肉,大碗喝酒,也正是李逵感到最为痛快的事,但是这位爷要真的痛快,还少不了大斧杀人,不过,跟了宋江,他的这一嗜好也便很快得到实现。

李逵得了宋江所给的五十两银子之后,在作品中五七日未曾出现,当然我们很容易想到他是在赌场上消受。五七日后,估计银子也输得差不多了。而此刻,他新拜的大哥宋江也犯了事,酒后题反诗,杀头之罪。当然宋江不是谁想杀就能杀的,梁山泊上的几个重量级人物都与他有着过命的交情,这就引出了“梁山泊好汉劫法场”一段。看作品第三十九回,此回回目是“梁山泊好汉劫法场”,而这一“劫”中最为“耀眼”的却是未上梁山的李逵。新拜的大哥,仅凭早晚饭食的提送是不能显示出铁牛的忠心的,还必须拿出点真格的来,那就得为大哥两肋插刀,赴汤蹈火,说白了就得为大哥杀人放火。而这却是李逵的长项。劫法场时,听得“斩”字,李逵手握板斧,大吼一声,“从半空中跳将下来,手起斧落,早砍翻了行刑的两个刽子手,便望监斩官马前砍来……” [3];他“第一个出力,杀人最多”。 [2]在晁盖呼其名时,他连应都不应,火杂杂的抡着大斧只顾砍人,不顾官兵百姓,一斧一个,排头砍去,可谓杀红了双眼,以至逃到白龙庙还要去寻杀庙祝。当官兵追赶而至时,李逵又是第一个杀将去的,赤条条地飞奔砍将入去,杀得官军尸横遍野,血染江红,直杀到江州城下,不是众多好汉的“拖转”,李逵兀自不肯回去。且听李逵口中“天籁”:“我自只拣人多的地方杀将去”,而这句最简单的话也就是李逵杀人最简单的原则,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喜欢杀人。这也正合了他“天杀星”的上应星魁:因为下界作孽太重,上天使他下来杀戮,以惩众生,所以他杀人杀得越多,便越能警醒世人,使其安分守己,规矩做人。但只要稍做思考,我们就会想到,这只是作者为玉成其正面人物的形象而为之滥杀所找的借口而已。

以上是小说中李逵的第一场杀人戏,我们可以看出,李逵向宋江尽忠,其表达方式就是杀人,他杀得越痛快,就越显对宋江的耿耿忠心。于是乎,这一场狂杀,杀出了忠,也杀出了义,更杀出了李逵在宋江身边的地位。从此,在宋江的众弟兄当中,李逵俨然成了其最忠实的保镖,有宋江罩着,有梁山泊作依靠,李逵便开始了更为肆无忌惮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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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滥杀无辜——斧下太多冤魂

阮氏兄弟有两句唱词:“老爷生在石碣村,秉性生来爱杀人。” [3]这用在李逵身上可以说是再贴切不过了。李逵本性爱杀人,曾因打死一人而入狱,靠上宋江后,江州劫法场便显示了他的这一秉性,而后他上了梁山,这次狂杀也就成了他以后滥杀的蓝本,他再也不用担心因为杀人而使自己失去自由。不客气地说,梁山诸将构建的就是一个庞大的江湖武力组织,他们上通官府,并且其组织内部就有许多是当时社会的高级官吏,一个个被拉下了水,就连李逵,也曾经是江州城里的牢子,而加入这个组织之后,其杀性也是一发而不可收拾。这样的“李大哥”,其“来迟”也罢。

李逵的板斧下有太多的冤魂,我们很难将他们一一细述,从劫法场,上梁山到打死尹天赐,斧劈罗真人,战辽兵,征方腊等等,一直到饮毒酒而死,死在他斧下的阴魂大致可以分为四大类,即:敌兵敌将,小蟊贼,无辜百姓和自己手下的军卒。我们对这四类阴魂是如何在李逵斧下不得超生一一做一探究,便能够更深刻地认识到李逵的秉性。

在敌兵敌将中亦不乏豪杰之士,但上了梁山的李逵,唯宋江之命是从,有时甚至连宋江也制止不了他的狂杀。所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死在其板斧之下的敌兵敌将,顺理成章地是咎由自取,他们的死,只能增添李逵的神威。但其中有一个人,我们必须特别提出来说,那就是韩伯龙,他慕梁山之名前来投靠,命运不济的他却碰上了天杀星。而此刻的李逵正因宋江不让他去迎战水火二将而憋着一口鸟气。于是不问是敌是友,李逵只用板斧说话,望面门上一晃,干净利落,韩伯龙一条性命就让李逵“超度”了。尽管作者写得轻快灵动,但读者看李逵杀韩伯龙,绝不会看他杀殷天赐那样轻松。我们不难看出,在李逵不痛快的时候,梁山事业是他根本没有考虑的,他所要的首先是自己的痛快,这就需要拿杀人来出气,不管你是逆是顺,碰上这位爷不高兴了,就得小心掉脑袋,这一行径,不得不让韩伯龙者心寒,也更让读者心寒。

第二类:小蟊贼。若李鬼宋刚之流,鱼肉百姓,祸害乡里,欺男霸女,冒名做贼,明晃晃的板斧向他们砍去更是不足为怪了,何况李逵就喜欢用板斧说话。这样,李逵杀着解恨,读者看得痛快,确为快事一桩。而这些小蟊贼的归宿也只能如此。即使李逵不拿他们过瘾,也另有他人送其上路。但后两类阴魂在李逵斧下不得超生,看得实在让人毛骨悚然,心寒不已。

第四类:无辜百姓。从李逵的第一场杀人戏开始,他的板斧下就存在着看客——无辜百姓。而他杀得也可谓是颇为壮观。“十字路口,不问官军百姓,杀得尸横遍野。 ”[3]无辜的也好,有罪的也罢,这根本不能纳入李逵的考虑范围。他杀性大发的时候,是不会考虑谁是该杀,而谁又是不该杀的;他的杀人,专拣人多的地方,只顾排头砍去。在三打祝家庄时,“李逵正杀得手顺,直抢入扈家庄,把扈太公一门老幼,尽数杀尽了,不留一个。”[2]从作者灵动的笔法,平静的语调中,我们不难感觉到他在替李逵做着遮掩,但是这样鲜血淋漓的现实算是摆在了读者面前,兵荒马乱的年代,百姓们或许只能听天由命,而作为“梁山泊第一活佛”的李逵,对忙于在慌乱中奔命的百姓来说,无疑是他们命运的主宰者。步军头领的身份,稍生慈念,便有多少性命得以保存,而这尊佛,却是没有丝毫怜悯之心的。在请公孙胜下山的过程中,公孙之师罗真人被李逵连道冠带头砍做两半,直砍到颈下。而作者却又以罗真人颇具权威的话语为李逵进行着开脱,“(李逵)是上界天杀星之数。为是下土之众作孽太重,故罚他下来杀戮” [3]。为了成就李逵这一形象,作者在他的板斧下不知堆砌了多少颗无辜的头颅,而只有罗真人,平常项上长着头,但在被剁的时候却能化作葫芦,若是那些无辜的百姓皆有如此道行,我宁愿相信罗真人的话语,但是哪个能有呢?

无辜百姓中,妇女儿童我们必须单独提出来说。在以往的任何时代,这一群体大多是处于弱势的,而在李逵的板斧之下,他们又显得是何等的稚嫩,且不说扈太公一门老幼之中的“幼”者,我们单看一个小衙内,看他是如何死在李逵板斧之下的。为赚朱仝落草,年仅四岁的一个小衙内被李逵将头颅劈作两半。再看李逵说词:“小衙内的头须在我头上”,人“被我拿些麻药抹在口里,直驮出城来,如今睡在林子里”, [3]而此刻的小衙内,却已早死在那里,头被劈作两半,我们再看看生前的小衙内,“生的端庄美貌”,在朱仝带他看河灯的那天,他“穿一领绿衫儿,头上角儿拴两条珠子头须”, [1]这样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人儿,不知李逵的板斧是怎样砍下去的,作者是掩饰了那一砍,但是从“头被劈作两半”,读者也会领略到李逵的凶残,而李逵这样做,就是为了向宋江尽忠。死在李逵板斧之下的幼童何止小衙内一个,为了表现李逵的忠义,不知有多少个小衙内一样的孩童,被作者轻轻地送到李逵的板斧之下,然后又轻轻的一笔带过,实在让人感到心痛,而此刻却有评论家落下“失笑不已” [3]四字,更是让笔者感到惊诧。

再看妇女,在李逵斧下丧生的妇女也是为数可观,在这里我们也只看一个:四柳庄狄太公之女。在家庭环境不允许的情况下,狄太公之女为了追求一份自己的爱情,宁可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背着附鬼中邪的名儿,执着地与恋人相会。而李逵到了庄上,于酒足饭饱之后,连砍狄太公之女及其恋人王小二两颗人头,又将其尸剁为数段。这与梁山大哥毫无关系,却足以看出人的性命对李逵来说是何等的微不足道。作者描写的笔调却是轻快灵动,这样评论家们也就只能称“趣”道“妙”,而留给读者的却是更多的思考。

第四类:自己手下的军卒。这在小说中表现得十分微妙。在李逵杀敌时,他手下的军卒自始至终是一字摆开,不敢轻动,他们不是畏缩不前,而是怕李逵不分皂白,见得便砍,而透过这个情节,我们可以推知,李逵在混战中杀红眼之后,丧生于其斧之下的自家军卒也是大有人在的。

这就是李逵的嗜杀无度,而在评论家们一声声的称“趣”道“妙”中,李逵的这一层面被看成了忠义的体现,我们且把这种忠义与林冲之忠义略作比较。林冲落草之前,八十万禁军教头,娘子被高衙内调戏,自己遭高太尉诬陷,刺配沧州,而此刻的他效忠于大宋朝廷,纵然身怀天大的本事,也只能忍气吞声,天大的仇恨也被一个“忠”字死死压在心底。直到后来火烧了草料场,走投无路而逼上梁山,他也没有一句反朝廷的话。上梁山,他手刃王伦,后又忠心耿耿地跟着宋江。在三败高俅并将其解上山寨的时刻,我们可以想象林冲胸中是如何翻腾着仇恨的火焰,但他又因对大哥的一个“忠”字而只能怒目而视,最终看着仇人被送走。可以说,林冲始终都是以牺牲自我而成就他忠肝义胆的形象,而李逵追求的却只是自己所想要的一种痛快,所以对于招安,向来对宋江百依百顺的他反对得最为坚决,因为他深知做官不如做匪快活。只有做匪才能大碗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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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块吃肉,大秤分金,更能大斧劈人,而他表达对这一切的向往与怀念,在小说中也非三五次可止,为了延续自己的梁山泊那种快乐的生活,他闹散菊花会,撕毁招安诏书,痛打钦差,公然毁谤当朝天子“倒耍做大”,并且声称取而代之,直到投靠朝廷之后,李逵依然杀心不灭,几番动员宋江反了去。在李逵身上,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这种个性的彰显,尽管评论家们给他身上罩上了“忠义”二字,但我们也不难透过它看到李逵秉性中恶的层面:嗜杀。

二、纯孝之举所反映的善

李逵是个大孝子,这是谁也不能否认的。这集中反映在小说第四十三回。李逵见得宋江取爷,公孙胜探母,他干脆大哭起来,并且言道“这个也去取爷,那个也去望娘,偏铁牛是土掘坑里钻出来的”, [1]他知道在别人家做长工的哥哥不能养得他娘快乐,当下便要去接娘上山。

在去取娘的路上,有两件事都能为李逵的纯孝作证。其一,李逵遇李鬼,当李逵要将其砍杀时,听李鬼说家有九十老母,便将他放了起来,并把与十两银子让其做本钱,这正是李逵纯孝的驱动,他能够孝己母且及人之母,足见其孝心。其二,露草中赶出一只白兔。“传言大孝合天,则甘露降;至孝合地,则芝草生;明孝合日,则凤凰集;纯孝合月,则白兔驯” [1],而在李逵取娘的路上赶出一只白兔来,明是纯孝所感,这也足以显现李逵的孝心。

李逵奔至家时,见娘双眼盲了,坐在床上念佛,便要背娘上路,恰待要行,其兄李达回来,将李逵一顿臭骂,又去喊人来抓李逵,这样的哥哥,李逵临行也不忘留给他一锭大银。为了防被庄客追赶,李逵背了娘望小路便走。娘俩趁着星明月朗,一步步捱上沂岭,这情景确实感人,而后为替娘取水他又攀藤揽葛,到山顶上的大圣祠去搬香炉,磕掉底座,又在溪边将香炉搽洗干净,挽了半香炉水又上岭来,这是何等的孝顺,当李逵上岭后唤娘吃水时,读者闻之下泪。不见了娘,李逵慌了,平生就慌了一次,接下来便是力杀四虎,替娘报仇。后又收拾了亲娘的残剩骨殖,用布衫包了,葬在大圣庙后,大哭了一场。“生尽其爱,养尽其劳,葬尽其诚,哭尽其哀,真正仁人孝子。 ”[1]

尽管李逵的疏忽使老娘死于虎口,但这却丝毫不会抹杀他的纯孝,而这种浓郁的悲戚,反而更让读者对其产生不尽的同情和怜悯。在小说中,提到李逵的亲人只有其兄和其母,而在其兄眼中,李逵纯粹就是祸害,一眼也不愿看;疼李逵的就只有老娘,想儿想得哭瞎了双眼,就在儿子背她去享福的路上又丧身虎口,与其说老娘命苦,还不如说李逵命苦。

宋江也是个孝子,我们不妨将他俩放在一起看看。提到宋太公,宋江见人就哭诉:家有老父,自己未尽一日之孝;而李逵从未说起过自己家有老娘,但他一想起娘来,就哭着要下山去接娘享福,这种亲情一发而不可收。这就是李逵的纯孝,可谓日月可鉴。

总之,小说中的李逵形象具有典型的二重性特点。这也符合小说创作中人物形象的塑造规律,一个成功的人物形象,必须有正反两个方面的相互辉映,对立、联结、转化。而正是善与恶都在李逵身上的具体的体现,才形成了他真实的人物性格。从审美意义上讲,性格单一的形象成不了艺术的典型,而在哲学上,每一个人物的性格都应该是两种性格的必然统一体。所以,我们不必去替李逵做遮掩,他也并非什么“活佛”,“上上人物”,他只是《水浒传》中塑造得颇为成功的一个人物形象。这也正是《水浒传》这部作品的伟大之所在,正是有一个个像李逵这样活生生的形象,它才能够广泛流传,为一个个读者所喜爱。

参考文献

[1]林乾 .金圣叹评点才子全集·水浒传 [M]北京 :光明日报出版社 .2000.

 

[2]陈曦忠 ,侯忠义 ,鲁玉川 .水浒传·会评本 [M]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 .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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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施耐庵 ,罗贯中 .水浒全传 [M]湖南 :长沙岳麓书社 .2004.

 

 

(作者单位:天水师范学院文传学院)

作者简介:张军(1964-),汉族,男,甘肃天水人,本科,副教授,研究方向:古典文学。